只是,却睡不着。
职隔壁有他的亲人,他开心得难以入眠。
他的亲人从来没有忘了他。
翌日清晨,葭筠在暖暖的阳光中醒来,窗帘被微风拂动,鼻尖处有淡淡的花香,耳边亦有鸟鸣。
这里不是她所入住的酒店。
突然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猛然惊醒,坐了起来。
入目所及,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还有那个让她厌恶至极的男人。
她迅速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好,完整的。
但她依旧愤怒,质问他,“这是哪里?”
薄轶温柔地看着她,眸中有笑意,声线更是醇厚,“我家。”
葭筠气愤不已,“你对我做了什么?”
薄轶,“什么也没有做,她晕倒了,我把你带到我家睡了一夜。”
葭筠冷哼道,“混蛋。”
看着女孩生气的小脸,薄轶很是愉悦,拿过为她准备的新衣服,“换好衣服,起来吃早餐吧。”
葭筠嫌弃地不肯接,“谁要穿你准备的衣服,谁在要你家吃早餐。”
话落,她便掀被下床,穿好鞋子准备离开,薄轶好笑地在她身后道,“你的包不要了?”
已经握以门把的葭筠倏然顿住,转过身来,看到床头放着自己的包,于是又折返回来,抓起包再次向外走。
薄轶好笑地看着她,又问,“不是说要抓我回柘兰受审么?怎么,不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