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墨骁知道,欧澜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新闻那么大,母亲不可能不知道,他也理解母亲的担忧。
战家世代清清白白,从不深陷任何社会话题,若是哪个子孙为战家惹来是非议论,那是要受罚的,甚至会被开除族籍。
欧澜就像一片干净的茵茵草原上,突然蹿出的小火苗,令局面显得不那么和谐。
景念慧生怕欧澜会影响了她的宝贝儿子,所以想趁着这段婚姻还没公开,就说服战老爷子把婚给离了。
谁知一向注重家风门风的战峻城却并未把欧澜这件事多么放在心上。
她以为儿子也会像她一样,回来就郑重向战峻城请求解除婚姻,可谁知儿子居然也不愿意离婚。
“骁,离婚吧,她会毁了你的。”
战墨骁微微一笑,目光无比坚定,“妈,我刚说了,我不会离婚的,况且最新的新闻您一定已经看了,欧澜是被冤枉的,警方已经证明她的清白了,作为她的丈夫,我应该在自己的妻子受妻委屈和污蔑的时候保护她,怎么能想着要抛弃她呢?”
“可是,就算证明了她的清白,那也脱离不了社会话题啊,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啊,她惹上事那说明她本身就有问题。”
战墨骁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侧目,看了一眼摆在柜子上的一只名贵的花瓶,突然,他伸手拍掉了这只花瓶。
“砰”的一声,名贵的花瓶摔成了无数碎片。
景念慧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骁,你……”
战墨骁还是微微地笑着,他这样说,“妈,花瓶什么都没有做,可我就是看它不顺眼,我就给了它一巴掌,您刚才听到响了吗?”
景念慧无言以对。
战墨骁用行动,有力地回击了她那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
“墨骁,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