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如此,甜到极致很可能迎面就泼来一盆黄莲水。
就在战墨骁感觉一切就要水到渠成的时候,大手无意间摸到沙发上有一片湿,粘腻腻的,他抬手看了看,不禁暴粗口,“靠!”
他手上沾了一片血,从女孩身体里流出来的,他还没要她呢她就开始流血,那说明什么?
特么的,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可怕,每个月都要流血,一流就要流好几天,居然还能一直都不死。
一身的欲念,就像一个刚刚鼓胀到饱和的气球,被一根针扎破,然后“砰”的一下,全部幻灭了。
战墨骁铁青着俊颜,抬眸看向女孩的脸,发现她又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好像难受的人只有他。
一腔郁结无处释放,战墨骁倏然站起,狠狠地踹了两下茶几,然后他迅速整理好衣服,又拿来薄毯给她盖好,想了想,他开着车独自离开了。
他去买卫生棉。
家里的仆人已经全部解散了,城堡里今夜只有李旦和战凌拓,他总不可能让他们其中的一个去给他的女人买这种东西。
夜路上,车子如蜻蜓一般飞驰。
骁爷的脸黑且青,开着开着,当看到前方出现了城市的霓虹时,他不禁自嘲地笑了。
从欧澜五岁开始,他就在做着娶她回家的准备,她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他一直都想好好伺养这小野猫,不修不剪,不打不压,只要她不犯原则性错误,他就一直放养,宠她上天。
但今天他才发现,养一只野猫其实也挺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