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息,为首的人果断地说道:“走,我们先离开。”
又到阮定天和岑孝文面前,让两手下让手下蹲下,恭敬道:“叔祖爷爷,祖姑丈,得罪了。”
阮定天他们身上的软筋散还没解,顾云念特制的药,不是一般的解药能解的,无力行自行走,只能用竹椅抬着走,等到了再让人配置解药。
另外阮经然和阮心爱也被人用简易的竹椅抬着,跟在后面。
阮心爱的手在竹椅子外无力垂下,袖口处有极细的鳞粉从缝隙处洒落,落到地下却难以察觉。
她半眯着眼,看着黑衣人在黑暗中穿行,到了人迹罕至,树木葱葱的树林,绕着几棵树木一转,下一秒,眼前的画面一变。
枯枝腐叶之上,一个流转的黑色漩涡出现地上,前面的人毫不犹豫地往地面一跳,就被漩涡吞噬。
背着阮心爱他们的人跟在后面,跳下过后,发现下面是个三米高的石室。
石室连接着好几个岔道,旁边还有一间刚睡得下一人石屋。
一人提着一盏不大的灯笼,蹒跚着从石屋里走出来,满是疤痕的脸有些狰狞,阴沉沉地问道,“来者何人。”
为首的黑衣人接口道:“鬼叔,是我!”
石屋出来的人才把灯笼一递,指了指斜着不起眼的一眼的一条路,默无声息地转身回了石屋。
阮心爱看了那石屋一眼,里面黑洞洞的,如果不是这人提着灯笼出来,也会被人误认为是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