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指尖翻转着又一枚银针,淡淡地说道:“怎么样?要不要好好聊聊……”
银面黑袍人嘴唇紧闭没有开口,顾云念没再问,只漫不经心地一更一根的银针扎在银面黑袍人的痛穴。
终于,当顾云念扎下第十三枚银针后,满头大汗地脸色惨白着,咬破的嘴唇像是吸过血的吸血鬼一样的银面黑袍人终于开口。
“我说!”
顾云念眨了眨眼,看着手中离银面黑袍人只剩几毫米距离的银针,遗憾地收回手。
“说吧!”
银针在指尖翻转,她累了一般坐会椅子上。
“先把针拔了!”银面黑袍人痛得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可不行!”顾云念摇摇头,“还是你先说,不然,我就继续扎。”
“你……”银面黑袍人气得牙痒,又不得不妥协,“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还有我之前问的问题……”顾云念说道,顿了顿,又开口,“别想瞒着我,一会儿我会去找阮经然核实你说的是真是假。当然,如果阮经然能抗住这通的话,当我没说。”
打算落空,银面黑袍人的气息一顿,回答道:“你说的神使是我的师父,十年前他说是要闭关,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他顿下抽了口气,看顾云念毫无动容的脸,缓了一下痛继续说道:“这血是师父拿出来的,他说是龙血,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