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让沈凌冰嫁给根本就不认识的景逸然,已经让她挺委屈的了,现在她甚至连命都没了,实在是让人心痛。
“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但是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是沈家的一个佣人,她先是被景逸然收买,而后又被别人收买,给沈凌冰的饭菜里下毒。这个佣人有个儿子,在沈凌冰出事的前几天,已经被送到国外读书去了,但是不是景逸然送他出国的。”
“景逸然收买这个佣人有迹可循,但是另外一个人收买的手段非常高,他把所有痕迹都抹平了,所以查起来会费点儿功夫。”
上官凝了解景逸辰,她知道,他虽然没有直接查出来是谁,但是他心里应该是有怀疑对象了。
“你怀疑谁?”
景逸辰声音低沉的道:“景逸然最近跟季家关系密切,他做事瞻前不顾后,而且容易冲动,知道他给沈凌冰下药的人,只有季家。”
既然从沈家那边查不出什么来,那就从景逸然身上着手,他身上留下来的线索,比沈家的要多的多。
“你怀疑季家?”
景逸辰淡淡的纠正:“我不是怀疑季家,而是怀疑季博。”
“季博?”上官凝有些诧异的抬头,随后轻声道:“看不出来,他竟然这么狠,我几年前见他的时候,还觉得他温文尔雅,是个正人君子呢!”她根本丝毫没有怀疑景逸辰的判断和猜测,而是只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看透季博。
季博给人的感觉确实如此,英俊儒雅,温和谦让,对女士非常的绅士,很会照顾人,他除了对季丽丽没有什么好脸色,对其余人都一视同仁,跟他说话,会有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很能给人好感。
听到妻子在他怀里夸赞另一个男人“温文尔雅”,景逸辰眉头微皱。
他忽然想起,那天带着上官凝去跟季博谈金融合作时,季博看向上官凝的那种目光。
他神色倏然变冷,连声音也更加冷淡,大手紧紧箍住上官凝纤细的腰肢,生怕她跑了一般,低头道:“以后离季博远点儿,不许单独跟他见面!不许跟他说话,更不许对他笑!听到没有!”
上官凝被他冰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间就怒了,盯着他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男人竟然是在吃醋!
她哭笑不得的瞪着景逸辰,语气里难掩笑意:“季博的醋你都吃,傻么你?我从来都没有跟他单独见过面,以前都是在季丽丽的宴会上碰到他,随便聊几句而已。他哪里能看上我,他野心比你大多了,想娶一个能在事业上给他极大助力的女人,一心要取得季家全部的继承权呢!不像你,我失业了都愿意跟我结婚,为了我,景盛集团一半儿的资产说扔就扔了。”
这话景逸辰爱听,他脸色顿时从阴转晴,低头去吻上官凝:“嗯,这才乖。哪个男人也比不上我,所以你根本不需要选择,跟着我就对了!”
这人心情起落跟个小孩子似的,全然没有他平日里的那种不动如山的沉稳。
上官凝主动贴上他温软的唇,而后笑着道:“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我只能跟着你呀。而且,我也确实觉得没有男人比得上你,结婚前我就已经有这个认知了。”
上官凝和景逸辰这边温馨美好,郑经和郑纶那边却有说不出的尴尬。
因为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换衣服都非常的不方便,但是又不能就这么穿着睡,郑经身上还穿着制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