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央恍然大悟,紧接着道:“可是鹏鹏剃过胎发了啊!最近胎发掉得到处都是,我们一狠心就给他剃了个光头,只留囟门一片寿桃形的胎发。”
“囟门一定要留一点护囟毛,你们怎么处理胎发的?”
陆妈早就想问了,可是一桩接着一桩的事发生,全部心力都在赵欣欣身上,她就忘了。
陆晴晴忙道:“我们家鹏鹏的头发可好了,生来就是乌黑浓密,剃下好些胎毛,找人做了毛笔、车挂、银锁和胎毛画,以作纪念。”
主要原因是她怕自己收着收着就把胎毛给弄丢了。
当然,这件事就不用告诉大家了。
陆妈听了,微微点头,“挺好的,等鹏鹏长大后就给他看。”
“那等你和爸来接我们挪窝,还要剪头发吗?”没有胎毛了,到时候只有新生的头发。
陆妈笑了笑,“剪,意思意思。”
“好吧,妈,中秋前几天来接我们,正好我们一家三口给你们下节礼。”虽然两地相隔数千里,但一年两次的节礼不能省,寄钱可没有仪式感。
“行,我们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