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捏了捏鼻梁,“希望你好好把握机会,认真工作,别再像以前那样把未来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靠男人得来的安全感不见得安全。”
“我会的,一定会的。”柏宁已经尝到了依靠男人的苦果,不会再重蹈覆辙。
赵琳挂上电话,打给隔壁翡翠店的同行。
陆晴晴等她说完才开口问道:“柏宁遇到渣男了?”
从赵琳刚刚说的话里,她做出这样的猜测。
“渣男无疑。婚前就挺小气的,婚后就更吝啬了。”赵琳叹气,把手机装进臂弯挎着的皮包内,把柏宁的遭遇娓娓道来,“在这样通货膨胀物价上涨的年代,一个月两千块家用并包括婴儿的吃喝拉撒睡,不够恶心人的。真穷也就另说了,可柏宁的老公根本不穷。”
柏宁说房租都落在她公婆兜里,赵琳相信,但租金肯定有柏宁老公的一份,有的拆迁按面积分房,但也有的拆迁是按人头分房,除了住房,其他房子就没她老公的?
年租金能达到百万以上,至少得有一二十套房子。
很多拆迁并不是原拆原建,房租自然达不到黄金地段的水平。
赵琳虽然身家过亿,但她对勤俭节约的人报以敬意,那是一项传统美德,可柏宁的老公不是勤俭节约,而是小气、刻薄、吝啬、没有人性。
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没有荣华富贵没关系,基本的衣食住行不能提供给妻儿吗?
陆晴晴摇摇头,“和穷不穷没有关系,纯粹是人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