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思绪飘的有些远的许温暖,飞速的将视线从玄关处陆半城的拖鞋上收了回来。
她和陆半城现在这样形同陌路的模样,是她最渴望的,所以,她此刻干嘛要去想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有什么区别?
八成是她烧的脑袋迷糊了,才会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许温暖狠狠地摇了摇脑袋,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尽数都甩了出去,找了一个创可贴,贴在手指的伤口处,就回了次卧。
尽管他不在,可她还是反锁了门,然后爬上床,将被子蒙过脑袋,昏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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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缘故,让许温暖睡得有些沉熟,第二天早上的闹铃,都没吵醒她。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多钟。
急忙给公司的领导打了个电话,领导大概是看她平日里业绩好,倒也没有责怪她招呼都没打,也不来上班,挂断电话之前,还关心了她几句好好休息。
挂断电话,许温暖找了体温计测量了一下体温,已经退烧了,只是鼻塞的厉害,她吃了两粒感冒药,等着外卖送来后,填饱肚子,靠在沙发上休息了没多大一会儿,想到晚上五点钟,约了客户在锦园吃饭,便撑着还是有些不适的身体,出了门。
许温暖四点四十,就到了锦园,一直等到五点半,客户才姗姗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