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很快坐车过来,随行的还有顾家三十几年的家庭医生,以及两名护士。
房间里,开着一盏小灯,灯光不明,昏昏黄黄照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的人投下一片模糊的影子。
医生经过一番检查之后站在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坐着,眉头紧锁,抬头看着医生,“郑大夫,情况怎么样?”
“老爷子,我刚做了具体检查,身体上没什么大问题,没有着凉也没有感冒,突如其来的发烧而且这么严重,该用的药都用过了,不见效果,多半是精神方面受到了刺激。
不愿接受现实,也不愿意面对,所以在逃避。”
陈管家和老爷子皆是一惊,“你的意思是,她自己不愿意醒,不是发烧烧的醒不过来?”
郑医生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那有什么具体的办法,能让她的烧退下去?在这么烧下去,人得烧坏了。”
“我一会儿给她打一针,应该会作用,就怕作用不大,还得她自己想醒过来才行。”
“有劳郑大夫了。”
“老爷子,您客气了。”
郑大夫取了药,给南诺打了针。
“老爷子,我就在别墅里,哪也不去,有什么情况随时叫我。”
“好。”
郑大夫退下去,老爷子看着床上的南诺,两颊烧的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老爷子知道,多半是因为顾郁琛的事。
顾郁琛的是,他已经听说了。
他中年丧子,儿子儿媳双双撇下幼小的顾郁琛离世,他现在这把年纪,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只是他不信,顾郁琛是他一手看着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