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邀功。
在这方面,她在顾郁琛这里,是有不可替代的地位的。
顾郁琛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微微翘起二郎腿。
“现在不用。”
秦淮诧异,“最近都没犯头疼病吗?”
她是掐算好时间来的,顾郁琛的头疼病犯了三年,三不五时发作,疼起来要人命,她是摸着规律的。
所以这一次,她掐准了时间,故意又拖了两天,才送上门的。
就像要命时的救命丹药。
顾郁琛放下茶盏,“最近很好,没犯头疼病,暂时还用不着你的新疗法。”
秦淮隐隐的笑意僵住,手一下子攥成拳头。
她猜的没错,这段时间他都跟南诺在一起,而南诺就是他的药引子,只要南诺在他身边,他就不需要她这个救命的丹药。
“看来是我多虑了。”她轻轻押了一口茶。
“还有其他事吗?”顾郁琛问。
那语气里透着隐隐的不耐,就好像在下逐客令。
秦淮起身,坐过去,靠着顾郁琛身边,但是没挨上,“郁琛,你忘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这段时间我挺想你的,你给我请了最好的医生,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到最好的状态,我知道你在意我,可我也想你。”
她说的动情,低着头,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翕动着,楚楚动人。
“我很忙。”顾郁琛淡淡的回应。
秦淮垂着的眸光暗下去。
忙还有时间陪南诺和孩子出去?
办公室里她已经连着打过几个电话了,都不见他去公司,这还是她认识的顾郁琛吗?
那个视工作如命,把顾家产业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人,怎么到南诺这全都变了?
“我知道你忙,我就是忍不住想你,我们的事我已经跟我父母说了,虽然订婚匆忙,可他们对你很满意,希望能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