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一听有门儿,擦了眼泪,停住抽泣。
“我想让她当着你的面跟我道歉,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能出去见人?以后会不会留疤都不一定。”
顾郁琛嘴角抽抽,想让她道歉,怎么可能。
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还有呢?”
秦淮眼珠转了转,两只细软的胳膊爬上顾郁琛的肩膀,力道轻重有度的捏着。
“今天过去南小姐那边看过环境,是真的挺艰苦,她今天既然收了钱,以后的日子想必不会难着她,你以后是不是能多些时间在工作上,少些时间在帮助他们母女身上了?”
顾郁琛脸色沉下来,“我顾郁琛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
秦淮慌了一下,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因为觉得你平时太忙了,还要顾及照顾他们,这种小事,我来就好。”
“她的事,又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顾郁琛的脸色庚更沉。
“……”
秦淮的手僵在顾郁琛的肩头,顾郁琛一把挥开,高大的身影站起来,脊背挺的笔直,眯起危险的眸子,眼底尽是冷意。
“是谁让你擅自去找她的?”
秦淮脸色苍白,“我是听说她有困难,怕你太忙分心,想替你分担。”
顾郁琛冷眸射向她,像啐了冰,语气森寒,如刀似剑。
“第一,我不需要你帮,就算需要,也不是你;第二,没记错的话,那张卡是你最初来顾氏治疗,为了配合你买器械才给你的,用了这么久,早该还回来;第三,上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就站在这里,她说她没打你,你脸上的伤真的是她造成的?”
一字一顿,言之凿凿,砸在秦淮的心口上。
她脸色苍白,双手冰凉。
“所以,你信她,而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