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柔蹲下笑着对她说。
“你那该死的母亲都死了,留着念想有什么用?撕了也好,省的你想家。”
然后,秦佳宁越发狠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连带着她身上的皮肉,一起撕扯着。
她痛,早已感觉不到疼,因为远没有心疼。
她连母亲最后一件衣服都护不住,什么用都没有,直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扯成一条条,一片片,零碎的铺在面前,像勋章一样,展示着他们的胜利。
最后,她是被秦岩发现的,在黑暗的角落里,为她披上一件衣裳,把她带离那里。
她发了狠,往事在眼前,历历在目。
完全听不见秦佳宁的哭诉也劝告,刺啦一声,整个衣服的前襟被南诺扯下来。
顾郁琛面色一僵。
一副赤膊的裸——体。
他咳嗽了一声转过身。
秦佳宁哭的越凶,求饶声越大,南诺扯的越快。
终于,南诺扯完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秦佳宁在面前,脸上的妆早就花了,身上没了衣服的庇护,早就没了明星的架子。
更跟昨天那个酒会上,趋炎附势,攀关系套近乎,狠厉拒绝的把她推向黎导的秦佳宁不同。
突然,这幅样子的秦佳宁,南诺也不想看。
她哭个不停,她有些烦躁。
顾郁琛打了个电话,很快来人把秦佳宁拖出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南诺走到酒架前,取出一瓶红酒,一个高脚杯,给自己倒满。
连醒酒的步骤都省了,一口喝下去。
已经很久没回忆往事,尤其这三年,她没时间也没精力回想,可现在,那些记忆像洪水猛兽一样袭过来,把她吞没。
她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