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是着了魔,脑袋已经完全不能思考。
房间里的空气燥热难耐,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热切的不受控制的吻着一个女人,可是脑袋却清醒了大半。
强拉回残存的理智,质问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是疯了,才会在清醒的情况下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对醉酒的她,懊恼加悔恨,一路叠加起来,令他起身,随手将床上的被子一把盖在她半裸的身上,转身去了浴室。
已经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虽然房间里是暖的,可一个冷水澡下来,也足够人的身体吃不消。
这夜,他睡在书房,睡的极为不踏实,曾去房间里看过三次她踢掉的被子,又重新给她盖上。
长夜漫漫,他有时间回想他近半年的时间都在做什么?公司的业绩正在稳步的增长,而他对这个女人似乎开了不少先例。
比如,让她去了他的办公室,甚至是他办公室的休息区,那是他一个人的天地,不曾有女人踏入,就算是秦以柔也没有过,甚至,她还在里面长期逗留,居住;再比如,他竟然无缘无故的买了本市的全部花店,并把其中一间送给了她,另外那些都无所谓的交给随便的人处理;再比如,像今天这样丢下公司的事情去找她,替她善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是第一次,他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放手手头没处理完的工作离开,这不是他熟悉的顾郁琛了;再比如,他甚至跟现在什么都还在计划,没落实的秦氏合作,只因为秦夫人一句,看在南诺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