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卷进她的身体,她裹紧了身上的风衣,步行了很久,直到脚觉得疼,才在路边的木椅边停下来。
身后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一条主干河,冷风吹着河面泛起波浪,层层叠叠,她在椅子上坐下打给苏简。
当她在小吃城看到苏简的时候,禁不住连连啧啧了好几声。
围着她转了两圈,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没见,她的身体足足胖了两圈,活像充气版的苏简。
“路谨言都给你喂什么了?”
苏简白了她一眼,“路谨言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婆婆来了,路谨言上班怕照顾不好我,所以请来他妈,然后我就成现在这样子了,每天不是猪肝汤就是排骨汤,败火鸭架汤,喝的我现在说汤这个字都想吐,要不是你打电话来救我于水火,现在我婆婆正给我炖猪脚了。”
就是这么听,南诺都觉得她现在的日子苦。
“那你现在的日子岂不是更难?”
“何止是难?我现在就是被圈着,四只眼睛,不,是八只眼睛盯着我,我想吃的不让吃,不想吃的偏偏让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都快得抑郁症了。”
为了避免苏简得抑郁症,南诺解决办法就是她想吃什么请她吃什么。
“对了,电话里你不是说你见秦致国了吗?都说什么了?”苏简正在吃泡椒凤爪,啃的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我想让你帮我查查当年我父亲死的事,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遗漏了,总觉得秦致国有什么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