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习惯这些疼，开始漠视这些痛，所以，她不挣扎，也不再喊疼了。

“夏若心，我买了你，你就要给我一张苦瓜脸吗？”楚律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讨厌她这样的样子，好像他就是什么恶魔。

其实，他明明知道，他就是的。

他用他所有的一切，丝毫没有情面的毁了这个女人，将她从身体到心，伤的体无完肤。四年前是，四年后也是。

夏若心睁开了双眼，微微的扬起了唇角，只是那笑，仍然是苦的。

她笑，他让她笑，她就笑，只要他可以去救她的小雨点，哪怕是不知道，小雨点就是他的女儿，只要他可以救，他想要她命都行。

更何况是笑呢，不过就是面部的肌肉表情，笑，谁不会？

她本来不就是一个卖笑卖身的。

“你真的很丑，”楚律很嫌弃她脸上苦涩无比的笑容，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手，否则，他真的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打在她的脸上。

他讨厌她这种样子，讨厌她这种半死的不活的样子，他要的她的臣服，是她的爱，他要她像四年前一样的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爱的没有了自己，爱的可以为他去做尽一切的事，只是这种爱，楚律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他勾起了自己的薄唇，他要这种东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