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然很清楚,厉北爵不需要尊重她。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连一只蝼蚁都算不上。现在因为怀疑她,恐怕对她更厌恶了!
她悄悄的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点,抿了抿嘴唇,“刚刚厉总进来的时候不是看到了吗?”
“我只看到了司沉昏过去了。”厉北爵神色冷漠的说。
安然,“他喝多了酒,喝醉了,我本来想带他回去。但他好像很难受,我就在附近找了个公寓。之后,我们就发生了关系。他是累了外加喝多了,不是昏过去了。”
这个借口无懈可击。
可惜厉北爵不是那种会跟讲逻辑的人,他看待事情,解决问题的方式都跟普通人不一样。他看待问题很直接,直接从根源解决,“呵。他是不是昏过去了,我自己判断的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我已经让人叫了医生过来,等他出来,医生给他抽一管血,检查一下就知道他血液成分里有什么。到底是喝醉了,还是被人设计了!”
安然听到最后三个字,好不容易绷住的镇定神色露出了一丝龟裂的焦急,她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掌心,才能稍微的冷静下来面对这个男人不害怕的发抖,“就算厉总能证明他不是喝醉了,就能证明我们没发生过关系吗?”
她用了个很下作,但是很能误导所有人的办法,她不怕医生来,就算医生来看,她都有七成把握医生会判定她和司沉发生了关系。
她知道下药的事情瞒不住,这些司沉醒过来随便一查都能查到无数的漏洞。
她可以不承认,一口咬死自己并不知情,不知道他酒里面的药是谁下的。反正现在调酒师人已经到国外了,他们一时之间肯定找不到人。而她又跟他‘发生了关系’,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就达到了。
安然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实际上心里有个角落却紧张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