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爵一副漠不关心他过不过来的样子,根本不哄他的开始数了,“1,2……”
他还没数到3,池宝贝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他丢了个小板凳过去,对池宝贝说,“坐下。”
“……”
他一回生二回熟,见池宝贝不动,直接森冷的威胁,“池恩恩……”
果然,不动的小少年绷着脸,乖乖坐下去了。
厉北爵等人坐下去,简单粗暴的弯下腰,掀起他左腿上的裤管,目光沉凝的扫过他膝盖上擦伤的那一片。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拿过茶几上摆放的消毒酒精,用棉签沾了一些,擦在了池宝贝擦伤破皮的地方……
他的动作可以说一点都不温柔,冷硬的就跟他刚才威胁池宝贝过来一样,完全没有温情脉脉的感觉。
但是受到了惊吓的池宝贝紧绷的背脊却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只有人在确定自己完全安全时,才会慢慢的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一大一小,一个不温柔的安静处理伤口,一个被酒精粘在破皮的伤口上也不吭声不闹。
本来就长的像的两个人呆在一起,竟然有种奇妙的温馨感。
还是池宝贝先绷不住,在厉北爵帮他擦干净了膝盖上的沙土时,瘪了瘪嘴巴,声音沙哑倔强的开口,“你没告诉我家女人吧?”
他都没说没告诉池恩恩什么事。
但厉北爵知道,他头也不抬的说,“没说。”
“那就好……”池宝贝声音放低了不少,紧张的眼神也跟着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