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易见差不多了,才继续道,“但我在玻璃窗外看的很清楚,少夫人没有和烈少有亲密举动。爵爷不相信少夫人吗?”
厉北爵被他猛的堵了一下,顿时俊脸难看,不说话了。
他不是不相信池恩恩,他就是心里不舒服,心脏堵堵的,就像是得了绝症一样,每一下跳动对他来说都变成了一种煎熬。
他终于体会到了霍易之前说的相信归相信,难受还是会难受的意思了。
因为在乎。
所以难受。
胸口又涌起了一阵烦躁,他从来没有这么焦躁过。他转身,狠狠一拳砸在了墙上,仿佛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了那一拳上,一拳砸在墙上之后,他整个人镇定了下来。倨傲尊贵的面庞上没有丝毫表情,那双漆黑的眼睛就像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封闭起来了似得,变得平静无波。
霍易正在想自己是不是用错方法让爵爷理解少夫人的感受了。
就见迅速沉凝下来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了沙发,抿紧薄唇,坐在了沙发上,声线沙哑的吩咐,“那瓶威士忌过来。”
“爵爷,您的胃……”
“拿过来!”
他现在需要冷静,需要麻痹自己心里的焦躁。
不然他不能保证,他能一直坐在这里等池恩恩开门。
他现在心里很烦很烦,烦的快疯了。
他明明在心底告诉自己,池恩恩和西泽烈没什么,对着西泽烈笑也只是出于礼貌。一面又无法控制的在乎,在乎的心脏都要拧成一团,在乎的都要窒息了。
“该死的!”
他今天晚上已经说了太多个该死的了。
但他就是镇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