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卧室里。
女佣正在帮池恩恩掖被子。
只听砰的一声响,卧室的门被撞开了。紧接着,一阵风一样的人闯了进来。
男人浑身上下透着狠戾的气质,当看到大床上烧的满脸通红,昏睡不醒的池恩恩的时候,那种要杀人的气场就更强了。
空气好像都被冻结了似得,吓得女佣身体猛的一抖,结结巴巴的叫他,“爵……爵爵少……”
“出去!”厉北爵胸口仿佛夹着一团火,冷酷的开口。
“是,爵少。”佣人一秒都不敢耽误,飞快的跑出去了。
厉北爵握紧拳头,站在床边,看着紧闭着双眼,簇起眉头的小女人。那张脸还是那张脸。
两个小时前,还有本事把他气的恨不得舀枪嘣了她。结果转眼,就这幅样子躺在这里了。
厉北爵不知道为什么,烦躁不堪。
心脏就好像得了绝症一样,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站在池恩恩床边看了一会儿,忽然转身,走向了客厅。
客厅里霍易刚送走医生进来。
一眼就看到了他暴躁的神色,抿了抿嘴角,恭敬的走到了他面前,毕恭毕敬的低下头道,“爵爷。”
“怎么回事?”厉北爵声音暗哑,就跟好久没有睡好了似得,喉咙有种独特的沙粒感,仿佛磨砂勾过琴弦,说不出的低醇。
但霍易只听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