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渡边看到大岛美惠进来了,朝他笑了笑,看到范建明后有点意外。
一般来说,这些邻国裔的人是很排外的,除了本村的人,是不允许外人进自己的家门,更不可能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跑到自己的卧室里来。
何况大岛美惠和他妻子是两个女人,突然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自己的卧室,渡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抗拒和警惕。
尤其是放心自己妻子脸色很难看,甚至对范建明有点恐惧,渡边更加不安起来。
范建明解释道:“不用担心,渡边先生,我是来看看你的伤势的。来,请配合一下,我看看你的腰椎。”
说着,他蹲下身子去翻转渡边的身体,大岛美惠立即跪在边上帮忙。
渡边太太见状,也过去帮忙,只是下意识地尽量距离范建明远一点。
其实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如果范建明想对她不利的话,毕竟都在卧室里,渡边太太想躲也没地方躲呀!
三人把渡边的身体翻过去之后,渡边侧着脸时,立即用眼神询问大岛美惠和自己的妻子,那意思是问她们是不是被范建明胁迫了?
大岛美惠笑道:“渡边君,没事的。”
渡边太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心想:有事又能怎么样,跟你说了有用吗?
范建明立即打开天眼,看到路边的腰椎骨确实有几道裂痕,他不懂医术,不知道这算是严重的还是轻的。
他用手轻轻一按,渡边立即呲牙咧嘴。
范建明看到渡边的肉,已经被裂开的脊椎骨夹着,应该时常会让渡边感到刺痛。
他问了一句:“你这里是不是总感觉到隐隐作痛?”
“是的,”渡边说道:“每次痛的时候,就是到大岛先生那里去吃止痛药,实在不行了,他会给我打一针止痛针。”
范建明不知道能不能替渡边治好,但帮他解除痛苦应该没问题,只要把那点肉从夹缝里弄出来就行。
范建明用手掌压住他的脊椎骨,然后运行内丹术,将丹田里的丹气提了出来。
忽然间,范建明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两处伤口奇痒无比,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地在衣服外面挠着。
“怎么了?”大岛美惠关切地问道。
“没事!”
就在这时,渡边浑身一哆嗉,肉被吸出来的同时,渡边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但同感消失之后,渡边感觉到先是一股凉意直冲腰椎骨,就像过去老大岛给他打止痛针时的感觉一样。
紧接着,又感觉到那股凉意变得柔和温暖起来。
最令他感到吃惊的是,已经一年多了,他腰椎以下一直没知觉,现在却感到那股暖流正在朝下面涌动。
“神!”他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渡边太太吓了一跳,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同时惊恐地瞟了范建明一眼。
“神呀!”渡边说道:“我感觉到一股暖流向双腿流动,我已经一年多没知觉了,这……”
范建明问道:“这么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