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你给我当女朋友好不好?”
他手心出汗了,热热的,还拉着她,没有松开。
江维尔也没把手抽走:“冰雪,我——”
“三爷!”
话被打断了。
“三爷!”
“三爷。”
桂氏急急忙忙跑来。
江维尔这才不自在地挣开了薛冰雪的手:“出什么事了?”
“老夫人她呕血了。”桂氏心急如焚,恳请薛冰雪,“三爷,烦请您过去给老夫人看看。”
薛冰雪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江织会把他叫来。
江维尔一听,立马往外跑,薛冰雪追在她后面。
院子里,一桌子人全部离席了,都围着许九如,她躺在地上,已经昏过去了,嘴角还有血渍。
桂氏说:“三爷来了。”
江维开立马把下人都驱散,将薛冰雪叫到跟前:“冰雪,你快给我母亲瞧瞧,这是怎么回事,方才还好好的。”
薛冰雪先看了许九如的脸色,有些发青。
“先让伯母平躺下。”
江维开照做了。
薛冰雪蹲下,把了脉:“伯母刚刚吃了什么?”
江扶汐回答:“用了一些饭菜。”她细想了一下,“还喝了药。”
薛冰雪有数了:“维尔,我的车停在外面,你去后备箱把我的针灸包拿过来。”交代完,又对江维开说,“把伯母抬进去。”
江维尔去拿针灸包了,刚进屋,江织叫住了她。
“五姑姑。”他提醒,“去厨房看看。”
她立马明白了,让人把针灸包送进去,自个儿往厨房跑。
方才院子里太混乱,没人注意到少了个人。
“江川,干什么呢?”
江川才刚把药渣倒进袋子里,被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的江维尔惊吓住了:“五小姐,我、我——”
江维尔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好大的胆子!”
“呕!”
“呕!”
薛冰雪施针催吐之后,许九如吐出了一口颜色乌黑的药汁。
“老夫人。”
桂氏赶紧拿了痰盂上前侍奉,许九如抱着痰盂又吐了几口出来。
薛冰雪再给她把了一次脉,这才把针收起来。
江维开立马问:“怎么样了?”
“暂时无碍。”他简单解释,“我只做了紧急处理,要尽快去医院做详细检查。”
江维开问长子:“救护车叫了吗?”
江孝林颔首:“已经在路上了。”
许九如还在吐,把胃里都吐空了,她面色如白纸,气若游丝。
江维礼在垂帘外面,焦急地往里探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冰雪将他的猜测如实告知:“应该是伯母喝的那个药有些问题,致使了肺部轻微出血。”
药有问题?
江维开立刻抓住了重点:“林哥儿,你快去厨房把药拿过来看看。”
江孝林才刚出房门,江川被绑着推进来了,后面跟着江维尔,她用力踹了一脚,江川小腿一麻,坐在地上了。
动作真快。
江孝林不动声色地朝江织瞥了一眼,又折回屋里了。
江维开见江川被绑着,问江维尔:“怎么回事,小五?”
“他去厨房处理药渣,被我抓包了。”
刚说药有问题,贼就被抓住了
骆常芳脸色骤然变了,张嘴正要说什么,被江扶离用眼神制止了,她示意:稍安勿躁。
垂帘后面,许九如已经醒了,吐得差不多了,人还很虚弱,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是谁?”
“母亲,您躺着歇息,我来处理就好。”
许九如有气无力:“谁?”
江维开不再劝了,回答:“是江川。”
“江川,”她手抓着两边的褥子,手背上青筋明显,“你上前来。”
江川走上前,跪下,瞬间老泪纵横:“老夫人,江川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谋害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