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将曦儿教得那般刁蛮任性,阳奉阴违,无法无天,她怎会有今日之劫”宓锋回第一次在人前对木芙蓉彻底冷了脸,厉声道:“你要说理,回去等着,我与你说个明白;莫要在此颠倒是非黑白,胡搅蛮缠。”
坐上宗主夫人的宝座数百年来,木芙蓉享受着高高在上的荣耀也是习惯了。
蓦地在人前被宓锋回这一呵斥,毫不留情面,木芙蓉顿时一股热血冲脑,当场就炸了。
“宓锋回,曦儿不见了,你不闻不问,不出去寻人也便罢了,你还将那魔物的亲人奉为座上宾,你怎么这般冷血!她可是你的亲生骨肉,是隐宗正经唯一的小姐!”
嘶吼着,木芙蓉又将矛头对准了宓铴安等长老:“还有你们,老祖老糊涂了,临终前神智不清以至会胡乱处事,难道你们也老湖涂了,怎么就任凭他们将老祖的东西拿走?
那小魔物的的确确就是个魔物,他们难道当真丝毫不知情?
你们就没有丝毫怀疑,他们与那小魔物其实是早就勾结串通好的?”
几个长老被木芙蓉说得面色涨红,须发皆张,就只差没跳起来打人了。
这是什么样的教养,才能使她这般侮辱才刚刚以全部修为反哺过隐宗一众生灵的老祖?
“啪!”地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木芙蓉几乎被打飞出去。
“你闭嘴!”宓锋回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指着地上的木芙蓉咆哮道:“你这目无纲常的浑妇,如何配做隐宗的主母,如何配做曦儿的母亲,曦儿这一辈子都毁在了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