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在老四不知道的地方,他还被人给利用对付祁家了,而臻柏的命格十之八九也就是老四给透露出去,让外人对付臻柏的。
祁老爷子越想那没出息偏偏野心大了去的老四心里一片窝火,差点没被那老四的小动作气的晕厥。
到现在,说这事跟老四没有丝毫任何关系他都不信了,他更不信无利不起早的老四单纯只为了家人好才迁的坟。
所有一切应该都是老四同外人计划臻柏上钩的,甚至对方还把他的心思以及臻柏的心思和软肋算的准准的。
一想到臻柏吐血间接还有他的手笔,尽管他算是被老四那个畜生利用,可一想到是他准许迁的坟,祁老爷子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越想越气,肺都差点炸了,一口蹭蹭的怒气卡在他胸口上不了下不去,脸色白了几分,要是此时老四就在他面前,他恨不得一拐杖砸死那畜生那蠢货。
那畜生真要自己有本事,他会放着他不理会么?
祁老爷子一直觉得人有多大胃口就吃多少饭,正如能力,你有多大的能力,就干多大的事,偏偏老四一直觉得他偏心,完全没想过自己压根不如臻柏。
他以前总觉得老四到底是他老幺儿子,不管对臻柏做了什么事,他始终还是割舍不了这儿子,以为他会改变,会想明白,可如今瞧瞧,他现在是完全高看那畜生了,这老四的根彻底歪了,又怎么掰的回来?
既然他都做得出联合外人谋杀臻柏的事,他要再放任着不管继续偏心,不说其他人寒心,他自己都觉得心凉的慌。
想到这里,祁老爷子浑浊的虎目闪过一道狠光和厉芒,一闪而过,恢复平静冲张天师道:“今天多谢张天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