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潘阳更想到自己那天晚上没少同王宇勾肩搭背，也算同那鬼东西有过‘亲密接触’，替施然捏把冷汗的时候，也替自己一阵心慌发寒。

越想越惊的汗毛倒数，狂撸手臂，脸色刷刷发白，回想以前，真是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施然知道那鬼东西被解决之后，倒是比卫潘阳胆子大一些，把卫潘阳和肖宁堇的表情收入眼底，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当初我被他们说服，其实也不怪他们，不仅他们，就是我自己私心里当初也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鬼这种东西，但直到王宇突然死。当时他们还在睡觉，警察最先通知我，我过去的时候，清楚瞧见王宇刚从水里打捞泡肿的尸体！”

说到这里，施然嗓音哽咽一下，话也跟着一顿，过了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继续开口道：“当时我脑袋炸的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相信王宇突然死了，还淹死在天鹅湖里，我那时候特别绝望，我同王宇关系一直是几个人中最好的，我根本接受不了他出事。后来直到警察和几个法医议论王宇淹死的事，我清楚听几个法医根据王宇身上的尸斑分析出王宇的尸体在天鹅湖里泡了13个小时，也就是前一天傍晚七点多的时候就死了，当时我头皮全炸了，王宇若是真昨晚傍晚七点多的时候就死了，那昨晚我们哥几个同王宇一起上车一起说话，甚至昨晚他回房的时候同王宇说过的那些话算什么回事？”

说到这里，施然情绪十分激动，眼底又透着一股赤裸裸的惊骇恐惧，脸色比刚死的人还差。

可见王宇这死在施然心里的打击和刺激。

这边肖宁堇、卫潘阳两人刚才还能冷静一些，等听完施然这一席话，两人这会儿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再想冷静都冷静不了，眼珠子恨不得瞪出眼眶，嘴唇哆嗦了又哆嗦难以置信，两人着急想开口，喉咙却被什么堵住。

还是肖宁堇惊恐脱口而出：“你说什么？法医说前一天王宇傍晚就死了？”

肖宁堇边问这话手还一直发抖，卫潘阳没能说话，可浑身也一直打着抖，施然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当初傍晚我们同天鹅湖回去的时候，王宇极为有可能就已经死了不是人了？

这么一想，心里强烈的恐惧再次差点没淹没两人。

两人面上的血色猛的褪的一干二净，眼底的惊恐就像是第一次清楚瞧见那鬼东西的时候的震惊和惊骇。

施然点点头，然后瞧了眼卫潘阳继续道：“再后来，就是我同卫少几个一起见完迟大师离开后，我竟然瞧见方应龙后背趴着一只泡肿脸上都是尸斑的女人！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瞧见那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