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天从刚才老迟闺女说血镯的事就深信不疑,不仅怀疑沈容音这个女人不是人,更怀疑当年老任的死以及任家闺女失踪死亡的事情恐怕跟这个女人也脱不了干系,这么一个女人他巴不得离的远远的,可他这个蠢货弟弟倒好,还瞧不出对方异常,巴巴倒贴凑上去。
要是十八九岁,他认了,可偏偏他都四十几岁还要他操心。
不等迟凌焰开口,方庆天开口让方庆阳闭嘴,又冲迟凌焰好声好气道歉。
方庆天这态度十分微妙,沈家的人脸色一一也都变了,沈母想开口替他闺女说话却被沈政委制住。
迟殊颜十分满意方庆天的识时务,等电话对面男人说完那句话,迟殊颜再次故意吊胃口一样关了免提边瞧了眼满脸惊慌故作冷静的沈容音一眼,继续开口道:“沈小姐,苏家的人我就不说了,以前那位老任团长的大儿子,我想你这个曾经当后母的应该十分熟悉!这位曾经的继子即将来参加你跟方副团的酒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有啊!我当然有话想说!”沈容音原本焦躁惊恐的面色一反常态突然镇静,迟殊颜有股不大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