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城听的格外疑惑。
祁臻柏却突然开口勒令她那句‘祁小少’改口:“祁皓,那小子以后也是你侄子!”
迟殊颜一时没明白对方的意思有些懵住,朱博城却立即听出臻柏的意思,目光灼灼来来回回在两人脸上巡回。
虽说皓子那小子开玩笑问两人什么时候领证,可在他看来,他这好友追妻路途还有一段距离要走,哪知两人出去一趟,关系突然诡异亲密起来,要不是这会儿场合时间不对,他准得从臻柏口子探出点两人的奸情八卦八卦。
迟殊颜没回面前存在感十足的男人的话,而是继续回答朱博城的话:“朱哥,听过鬼面疮和人面疮么?”
不等朱博城回话,迟殊颜继续道:“前者是蛊后者多是凶穷极恶作恶多端的人作恶太多得的报应,而汪小少后背那两张人脸应该是人面疮!”
朱博城立即反驳道:“姝颜妹子,你误会汪学文那小子,平日那小子看着大大咧咧,可真没啥坏心眼,怎么可能做什么作恶多端的事情,其他人我没法保证,可这小子从小呆我眼皮下长大,我怎么会辨不出好坏!你要不信,可以问臻柏,臻柏看人眼光特别准,你可以问他!”
迟殊颜见祁臻柏这男人眉头微蹙,挑眉看她,继续用不缓不慢的语气道:“我刚才指的是多数,还有少数,比如汪学文这么倒霉的人,因时运不济被附身杀人,而死者死状太惨怨气太大,把尽数怨气都苑在他身上,这才形成人……。”面疮。
迟殊颜话还没落,只听洗手间传来一阵凄厉惊恐至极的惨叫,那惨叫不是汪学文那小子的又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