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与冲虚道长的说法,岳某不敢苟同。”陈浩还未说话,岳不群却站了出来。
“哦!”方证微微一愣,道:“岳掌门有何见解?”
岳不群道:“这任我行是谁?是前代的魔教教主,大师和道长岂能听他一面之言,就质疑我正派人士?”
他说着看了令狐冲一眼,叹气道:“这令狐冲是岳某养大的,岳某深知其秉性,也许其本性不坏,但是长此与魔教中人待在一起,难免会被影响。”
“更何况魔教中人袒护他,岂不是说明他已入了魔教,那还有什么可争辩的,正邪本就不两立。”他这番话说的义正辞严,身上流露着正派掌门该有的气质。
“这”方证和冲虚对视了一眼,心说要遭,对于他们来说,任我行可以死,但是令狐冲不行,那是他们选中的棋子,破局的关键。
“岳师兄所言甚是!”左冷禅说道:“不说这令狐冲本性是否良善,就凭他被推举为邪道盟主围攻少林,那就是罪该万死。”
左冷禅这人既有实力,又有野心,在他心里永远存在着算计,他已看出来了,少林武当很明确是想保住令狐冲,而玉箫神剑则想追究令狐冲,两方势力的角逐是他所想看到的。
至于那任我行明显也是看出了方证和冲虚想放过令狐冲,他也想搭下令狐冲的顺风车,盘算着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唉!”方证与冲虚交流了片刻,长叹了一口气道:“令狐少侠也算有恩于少林保留了一个完整的少林寺,少林寺感其恩德,不会为难他,诸位谁若与他有仇怨,可自行处置。”在场之人无不哑然,你老大都发话了,谁还敢为难令狐冲。
方证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令狐少侠虽然可以走,但是却要屈尊任先生、向右使、任姑娘三位,在少室山居留十年。”方证的算计功力比左冷禅还要强,他深知任我行一旦逃出少林重新掌握魔教对少林来说毫无益处,因此任我行被困在少林寺,稳住现在的局面才是最好的。
任我行道:“不行,任某纵横江湖数十年,何曾被人强留过,大师既然想强留任某,那就别怪任某心狠手辣了,若是任某侥幸逃脱,定要将左大掌门的儿子、玉箫神剑的弟子全部杀光,那岳先生的令爱,更加不容她活在世上。”任我行不愧是前魔教教主,言语间肆意杀戮,竟威胁起了陈浩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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