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右手的三个手指头,又自己用左手按回去了一个,然后强调:“两个!我可为我们赵家光宗耀祖了。”
郑玉莲哭笑不得:“哎呦,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赶快跟我回去吧。”
赵林抱着郑玉莲:“我太感谢军少了,要不是他鼓励我,我那时候哪里敢来追你。搞不好现在还打光棍。当时孙杰那个混蛋也盯着你。”
然后其他人都在笑。
郑玉莲羞得满脸通红,狠狠掐了他一下:“再说,回去给我跪搓衣板。”
赵林立刻不敢说了。
其他人笑得越发大声。
然后赵林就被郑玉莲拖走了。
孙杰说:“个死猴子,好几把烦,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还在这里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他嘀咕完,心虚地冲秦红玲笑了笑。
秦红玲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李文军挨个敬了自己的伙伴们一杯。
唐兆年说:“你要答应我一个事情。不然我不喝。”
李文军:“你先说事。”
唐兆年:“你先答应。这个事不花你的钱,也不用你花半点力气。”
李文军说:“行吧。”
唐兆年:“一年之内,不要叫我出国。我特么这一年真的折腾够了。我想多陪陪孩子老婆。”
季青韬也凑过来:“俺也是。”
李文军认真看着他们:“真的吗?”
唐兆年:“是。”
李文军说:“好。那就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
唐兆年没想到李文军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跟季青韬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抱头痛哭:“太不容易了。”
然后两个人为了庆祝这个,喝了好多,搂着对方脖子回去的。
每个人都很尽兴,大多数男人都醉了。
这就是所谓的不醉不归。
赵林第二天早上打电话来跟李文军说:“不好意思李董,我昨天喝醉了,胡说八道了好多。”
李文军笑:“其实我们私下,你还是可以叫我军少的。”
虽说给他取外号的人当时不怀好意,带着轻蔑和羞辱的意味,而且那个人已经死在河里了。
可是他并不觉得这个称呼刺耳。
对于大多数人,当他贫穷的时候,叫他“军少”是在骂他不可一世;当他有钱了以后,叫他“军少”是在拉关系,试探能从他这里得到好处。
只有一种人从始至终叫他“军少”都是因为感情,那就是他自小的朋友和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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