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牙关紧咬,将信收在怀里,心里五味陈杂:他明知道庄小钰是在寻找截留这封信的人,可他看到这四个字,心里的醋意便沸腾起来了。
为何要焚毁,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看过之后烧毁掉的。
暗卫见秦无言将信收了起来,追问:“统领,是不是要重新写一封信送去给闵家大少爷?”
秦无言:“”
秦无言思索片刻,又从怀里将这封信掏出来,封好后递给暗卫:“就送这封吧,切口重新封起来。”
暗卫虽然不知道秦无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依照秦无言的要求去做了。
秦无言打马回了闵府。
闵锐在卧房养病,气候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每到下雨的天气,基本都是闭门不出。
秦无言站在偏房门口,看着前面紧闭的卧房门,静静的站了片刻后,回了自己的卧房。
第二天起床,发现屋外一片白,地上的雪粒子如纯白的细盐,薄薄的铺了一层。
佣人来来回回,抬着银丝炭,脚步匆匆,来回奔波。
秦无言照旧去院子里打拳舞剑。
闵锐抱着暖炉,裹着狐裘,看着重新装了琉璃的窗户,站在窗户前往外看,依稀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缥缈的身影。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