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一把推开管家:“不要打扰我,不想他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管家被掀翻在地上,墨思瑜将依然通红的烙铁扔在一边,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针,长指翻转之间,一把金针已经夹在手指尖了。
管家朝着床榻上望去,就见躺在床榻上的伤患已经疼得没有丝毫力气了,犹如一条砧板上的咸鱼,任由墨思瑜刀俎摆布了。
墨思瑜的刀已经隔开了男人上半身的衣衫。
精壮流畅白的毫无血色的肌肉上,一团一团的凸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皮肤下疯狂的涌动。
管家面如土色。
墨思瑜手起针落,金针一根根迅速又精准的插在了那些拱起的凸起上。
等到金针被插完,伤者皮肤下的凸起已经老实了许多,刚才宛若风起云涌的架势,此刻已经变得风平浪静了。
墨思瑜直起身,抬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侧头看去,就见楚初言手里的长剑已经落到了秦无言的手里,长剑的剑刃落在了楚初言的颈脖上。
楚初言满脸无畏的站着,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大祭司既然请了余兄过来替你医治伤患,为何不肯相信余兄?”
秦无言往床榻上看了一眼,收回长剑,挽了个剑花,将长剑插进楚初言手握着的剑鞘里,淡声道:“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烙铁给伤患止血的,我以为余公子”
秦无言见青木胸口微微起伏着,本就寡淡的嗓音跟着低下去:“是本祭司鲁莽了。”
吓傻过后的管家从地上爬起来,抹着眼泪就差没有痛哭流涕:“余大夫你要施针好歹也说一声,这不是吓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