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夫人枉顾军规,我们惩治不得,但你们这些人我们可不能放任下去。”
云大挡在凌云门姐妹的最前面,眸光冷冽的盯着为首的那个男子,冷笑:“凤家当初拿无辜百姓当挡箭牌,阻止你们进攻,你们的人伤亡惨重之时,是我凌云门的医者匆匆赶来替你们医治,是我凌云门提供了上好的药材,是我凌云门提供了你们供应不足的火药。
我凌云门是墨少夫人呕心沥血一手创办,本姑娘还记得你当初对我们墨少夫人赞不绝口,说我们凌云门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说我们少夫人是女中豪杰。
转眼之间,你就又换了一副嘴脸,我们小姐在的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敢乱放。
我们小姐前脚刚走,你就满嘴喷粪,说我们枉顾军规。
真没料到,墨家军里竟然还藏了你这种趋炎附势喜欢两面讨好的败类。”
云大从小学杂技,后来虽然学了一些字,但从小在班子混惯了,平日里看着倒是有几分凛凛不可侵犯的高冷,可一旦吵起架来,说话便粗犷起来,压根就不输满口粗话的汉子。
那将领何曾被一个女子这么指着鼻子骂过,还是当着如此多的人的面,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黑一阵白,越发难看起来,怒道:“岂有此理,我们只是想要见见爷,看看爷的身体是否安然无恙,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墨家军的地盘,岂是你这种外人能拦的了的?
让开!”
那人抽出刀,刀尖对准了云大心脏的位置。
云大纤瘦的身子依然站在原地,双脚仿佛生了根,未曾挪动半步,不慌不忙的从腰上掏出枪,对准了那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