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不敢将一切和盘托出,她微微抬起眼眸,小心的打量着庄小钰的面色,却见庄小钰的神情看似没有多少变化,可一张小脸却在瞬间褪尽了血色,如残雪一般惨白。
庄小钰张了好几次的嘴,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来呢,你在梦境里是怎么逃出来的?”
“男人走后,女人便吩咐她的护卫将我用麻袋装好了,扔出去,最好是扔的远一点,不要跟她以及她身后的势力牵扯上什么关系。
那个护卫便不顾电闪雷鸣,冒着大雨,将我扔到一处僻静的牛棚里,我本来就好几天没吃没喝,被那人在马背上颠簸的晕头转向,浑身又被雨水打湿,又饿又冷,浑身无力
他把我扔到牛棚里后,闪电劈下来,看清了我的容貌,看到我的衣服都湿了黏在身上,便对我起了歹心”
玉碎的身子疯狂的哆嗦起来,就连声音都变的尖锐了许多,语气里透着刻骨的仇恨,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被褥,就连指甲划破了掌心也毫无察觉:“我抓伤了那人的脸,我看到那护卫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大瘊子,我要杀了那个人!”
庄小钰整个人都是木然的,默默的听着玉碎的话,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都过去了。”
玉碎在她怀里抖得厉害,庄小钰从怀里摸出一个钟大夫离去之前留给她的香囊,凑近玉碎的鼻息,玉碎很快就安静下来,闭眼睡着了。
庄小钰将香囊重新塞回自己的怀里,抱着膝盖坐了一会,揉了揉自己涩疼的眼睛,掀开被褥起身,打开了卧房的门,去偏房里找文竹
自从玉碎出事后,文竹每个晚上都住在玉碎的偏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