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慧珠本就一肚子的话,此时听到这些话,越发生气了:“既然他如此不待见本小姐,为何跟本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不跟本小姐说这些?”
庄青云似是而非的开口:“代祭司如此,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许是不愿跟圣女多说一句话吧,也或许是忘了。
往后,代祭司是不会再来这座庄子上了,圣女往后就算过来,也等不到代祭司了”
言尽于此,庄青云说完,抬脚踏出了卧房。
闵慧珠这种女人就是个疯子,能远离尽量远离的好。
若是闵慧珠还如此胡搅蛮缠下去,一旦露馅,后果不堪设想,还不如在等孩子出生之前,将这一切的隐患都斩断在萌芽内。
闵慧珠来的时候,信心满满,走的时候,满面怒容。
玉碎在草丛里蹲守了整晚,只看到庄青云进去了,一直等到天空露出鱼肚白,才出来,并没有等来秦无言,不禁放下心来。
又过了一会,见闵慧珠也气呼呼的出来上了马车,玉碎心里就越发踏实了,跟厨房里的马脸婆说的那些话压根就对不上。
玉碎才刚从草丛里站起身,却发现眼前一黑,被人捂住了口鼻,迅速被人捆住了手脚,塞进了麻袋里,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玉碎苏醒过来,发现手脚都被绑着,嘴把被人封住,躺在一处漆黑的房间里,房间四面都是墙壁,只有墙上一个小小的破洞,光亮从那个破洞里照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