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一种被人当众调戏之后的气愤。
墨思瑜见楚初言无言以对,掩着唇笑起来:“刚才烈小姐也说了,那地方黑灯瞎火,带着一群家丁护卫去那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胡同巷子,怕是要欺负你口中的那位楚思思姑娘吧?”
烈文衫盯着墨思瑜:“你便是那楚思思。”
墨思瑜压根就不承认:“不知道烈小姐你在说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从前做男子装扮的时候,烈家的人就看我不顺眼。
如今变成了女子,越发由着你们随便欺负了。
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烈小姐都能看到那些护卫是我杀的”
烈文衫盯着墨思瑜那张脸,言之凿凿:“我不会看错的,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识?”
谁也说服不了谁,做评判的城主一筹莫展,转头看向秦无言:“这大祭司,您说该如何定夺?
这现场也没有第三个人作证,实在是没法证明这烈家的护卫是死在了余墨姑娘的手里,但也没法证明这烈家的护卫就一定是被余墨姑娘所杀啊?”
当初那些护卫和家丁的伤口,可都是一刀封喉,身手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没等秦无言说话,城主想起了什么,又道:“我记起来了,祈祷上苍庇佑百姓的那晚,祭司府的护卫也被杀了许多,那些人的伤口也是一刀毙命
大祭司,袁某认为,刺杀祭司府护卫的人其实跟杀了烈家护卫的司同一批人,不知您以为如何?”
秦无言闻言,眸底的墨色一点点的润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