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瑶掀被起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被宝儿一把拽住了:“小姐,好歹穿上鞋子,披件衣裳,免得着凉了。
穆先生帮它擦了药,说好在都是皮肉伤,在家里养几日就没事了,只是不能再放它出去乱跑了。
你最近些日子忙的昏天暗地,我怕你担忧,就没打算告诉你,我把它的窝挪到我的卧房里了”
宝儿手忙脚乱的给楚云瑶披了件外套,楚云瑶将小脚塞进棉鞋里,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顾不得外面寒风刺骨,拧着衣摆就往外面去了。
推开宝儿的卧房,就见专门给白貂搭造的小巧的三角木屋摆放在炭盆旁边,白貂听到楚云瑶的脚步声,没了往日的欢快,只是摆了摆脑袋,对着楚云瑶摇了摇尾巴。
楚云瑶伸手,将白貂托在掌心里,翻开它身上的伤口。
通体雪白的毛发早就被宝儿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了,腹部和腿肚上的伤口已经被严密整齐的缝合好,涂抹了她亲手配置的伤药,还细心的用纱布缠绑好了伤口。
楚云瑶抚着白貂腿上的伤口,吹了声低沉的口哨。
白貂长长久久的呜咽着,毛绒绒的脑袋在她掌心蹭了蹭,长长的尾巴耷拉下来。
楚云瑶面上怒意翻涌。
宝儿忍不住问:“小姐,你问它什么了?”
楚云瑶嗓音清冷,如融化了的雪水,带着刺骨的严寒,“我问它,到底是谁伤了它,它不知。”
宝儿寻了件软绵绵的毯子盖在它身上,“这貂儿通人性,平日里也是个机灵的,平常人根本就伤不到它,还是第一次伤的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