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咖啡馆很多，距离许好好公司不远处就有一家还算高档的咖啡馆，装潢温馨，店内开着冷气很凉爽，零散的几个客人在低声聊天，看起来很有素质。

段如夏不由红了脸，总觉得自己刚才在图书馆高声说话，似乎成了低素质的表现。

封怀牧放下电脑和书，请段如夏坐下，还温和笑着邀请她喝咖啡。

段如夏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段家和封怀牧合作了这么多年。

流水的段家族长，铁打的封怀牧。

就他那处变不惊的处事态度，难怪做事一套又一套。

这绝对不是一个善茬。

段如夏听说过，现在商人的地位极高，有钱就是大爷。

这封先生要是去做生意，估计并不一定会比封七爷差到哪里去。

可惜他的志向在找许好好身上，对于赚大钱没有特别的想法。

段如夏脑中思绪万千，接过递来的咖啡，直视封怀牧道：“封先生，白老虎的事情是你捅出来的吧？你为什么总要和我们段家过不去？你到底还是不是合作伙伴？”

封怀牧悠闲地打开电脑，盯着屏幕的眉眼弯了弯，声音却听不出一丝笑意：“段小姐，你应该庆幸现在杀人是犯法的。”

段如夏愣了一下，瞬间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封怀牧压低嗓音幽幽地道：“段小姐可能不知道，那天那几个小子想绑架好好，我想拧断他们脖子，以及那个幕后指使的人。”

他温和的声音忽发出一声轻叹：“可惜了，现在法律和百年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