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怀牧眨眨眼,面不改色地道:“刚才听你们的对话,猜出来的。”
许好好眼神狐疑,猜出来的?
他这个人脑子怎么长的?这样都能够猜出来?
不过一想到他之前的操作,许好好就有些释怀了,是封怀牧能够干出来的操作。
许好好看了看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封怀牧,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他眉梢轻挑:“什么话?”
“慧极必伤。”
他闻言笑了笑,道:“我倒是认为,活得庸碌的人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了,而聪明的人便知道一生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好好,你要知道人要有追求,那么势必就要为其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可能是时间,可能是金钱,也可能是一条命。这种事,很正常。”
许好好默然,却又不得不认同他的话。
想要获得什么,那么势必要付出一些什么,哪怕是时间是金钱。
封怀牧倒是看得清清楚楚,只可惜段家的人贪得无厌,至今都没有看明白罢了。
封怀牧背靠在栏杆上,忽然笑道:“好好,你刚才问了我问题,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她应了一声。
封怀牧:“你是不是和玄霆分手了?”
许好好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你什么意思?”
他笑得纯净:“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想问问而已。”
许好好觉得他并不只是好奇那么简单……
许好好撇开眼,不想看他的眼睛,垂眸淡淡地道:“差不多吧。”
玄霆一连好几天都住在武道馆,一直没怎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