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你手往哪放呢？”陆景怀声音微沉，努力冷静下来制止。

鹿小眠像爬树一样扒拉着他，垂着头一点睡意都没有地与他对视，想了想把手从他身前抽了回来，想了想十分诚实地道：“我在电视上学来的。”

陆景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不是喜欢睡觉和学习吗？哪里来的时间看电视剧？”

鹿小眠显得很无辜。

她的确是不看电视剧的，因为她觉得他们脑子不清楚，一个误会能演60集，看不下去。

以前她家还没有发迹，家里只是老式小区，她很喜欢在那黑色宽皮质大沙发上睡着，一旁再放一台电风扇，夏天的一个下午就能这么快地过去。

她爸妈知道她喜欢睡觉，而且睡觉向来是雷打不动，所以就任凭她睡，他们在客厅里看电视剧。

早几年的电视剧尺度还算略大，各种吻戏也挺详细，有时候她醒过来还瞥过几眼，所以就记住了。

“以后别学那些。”陆景怀抱着她回车上，修长的手指顺手打开了车内空调。

鹿小眠冷不丁说了一句：“老古董。”

陆景怀：“？？？”

“你说什么？”

鹿小眠：“你是老古董，那都是好多年前的电视剧了。”

陆景怀揉着眉心，问：“你总归不想在大马上被人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