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若是受伤放松警惕,她才有机会跑路。
封怀牧脱掉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米色衬衣,衬衣的一角已经染上了血色。不是qiang伤也不是刀伤。
许好好想到玄霆曾经跟她说过,真正的武学学到了淋漓尽致后,比刀qiang还要厉害数倍。这狗男人怕是中了招。
封怀牧勾勾已经开始忍不住发白的唇,直直地盯着她问:“好好,是不是在高兴我受伤了?想着怎么跑路?”
许好好不吭声。
封怀牧绕过许好好穿过积水区,翻出医疗箱给自己处理伤口。
许好好盘腿坐在床上,都能够听到不远处的男人强压着疼到倒抽气的声音。
许好好挠了挠头发,光脚跳进积水里朝坐在外面的封怀牧跑去,冷得她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封怀牧脸色已经惨白,弓着身难l受得问:“好好来干什么?给我包扎的吗?”
许好好嗓子瞬间被堵住了,盯着他愈发苍白似乎要坠落的身躯,冷笑道:“给你包扎?你在做梦吧?我给你包扎,我不就成了从犯?”
明明坏事什么都还没有做成,结果就被曾经很在乎他的弟弟追捕成这德行,她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应该嘲笑他一句,该。
封怀牧低笑,轻声喃喃道:“也是。好好是良民,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是个犯罪分子。”
许好好丝毫没有“人质”的自觉,她见封怀牧受了伤,忽的双手环胸起来,朝一旁走去:“让我看看封大少深夜偷偷溜出去是找什么东西了?”
许好好立刻拿起那桌上的画轴拉开,脸黑了一半。
丫的,又是那美人图!
上次他就是因为这幅画差点掐断她的脖子,封怀牧这狗男人还是早点被封七爷抓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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