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密码盘沉吟了一声,在上面尝试输入了两次,都是错误的,之后就再也不敢尝试。
他收好手机,把其重新放于原位。
男人盯着床上的团子,那菲薄的唇轻轻动了动,嗓音凄冷:“事出反常必有妖。”
越是只能密码解锁,就越有古怪。
kg教团子的?
他不着急,森冷的目光渐渐浮现出冷淡不达眼底的薄笑。
他走到窗口边,看着外面大树树叶簌簌落下,眼神冰冷无光。
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滑动着左手上的蓝色戒指,微微低垂下眼眸。
他的前半生为人而活不得自由,如今他的后半生似也没有挣脱掉枷锁。
他喃喃自语:“我是封家真正的主,何时才能为我自己真正做一回主?”
回答他的除去那儿童床上幼童略显急l促的呼吸,仅剩下窗外叶落的轻轻响声。
这个封家,安静得可怕。
“傻愣着干什么?这月饼还做不做了?”封怀瑾提醒的嗓音涌入耳朵里,苏梨猛地一抖回过神来。
苏梨心里焦躁,也不知道团子是不是过敏了,又暗自懊悔自己知道得太少。
苏梨咬了咬唇,道:“做,做月饼的。”
想必只是过敏,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听团子的口气,他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估计仆人能看到他。
就是心里有些疼,怕他真的因为自己这个不称职的麻麻过敏了。
下颌突然被封怀瑾擒住,他眼睛眯起来,语气满带浓浓不悦:“你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