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眠眼前事物忽然一晃,她差点晕过去。
这是……没救了吗?
老祖宗嘴里的短命鬼……看样子还真的要应验了呢。
陆安然更是几步上前,抓着陈医生的袖子,祈求道:“陈医生,只要您能救救我们景怀,我们陆家出多少钱都没有问题,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陈医生把袖子从陆安然手里抽出来,看向陆老先生,陆老爷子此时犹如垮了的高山碎石,浑浊的眼神充满了悲伤。
家门不幸啊。
陆家香火向来都是单薄,一代代都是一脉单传,本以为在景怀父亲那一辈就要热起来。他父亲生了陆景怀一个儿子,又在国有一个家庭也生了孩子。
虽然儿媳吵闹憎恨,但是老爷子默许了那在国外孙辈的存在。
谁知道儿媳性格如此刚烈,竟然就那么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自杀身亡,而景怀更被她吓得从此得了失眠症,再也没有好过。
这也可能就是儿媳给他的报应吧,他当初默默不发,默许了那逆子在国又搞了一个家庭的愚蠢行为,结果就报应到了自己孙子头上,景怀那个失眠症就从没有好过。
而前几年,那国外的孙子更是玩赛车死了,家里再次只有陆景怀一个孙子,现在又要油尽灯枯。
陆老爷子回忆着这几十年,悲从中来,几欲昏死。
陆老爷子抹了抹眼泪,痛苦至极:“陈医生,真的没有丝毫办法了吗?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孙子了。”
陈医生道:“失眠症其实在现代医学来看算不得多大的病症,可长年累月会损害身体以及各项器官,哪怕是陆老先生您把陆大少送去国治疗,也无济于事。”
鹿小眠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神色迷惘。
陈医生又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