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宋钧已经忍不住,冲上前将房门打开!
沈时倾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脸无辜地望着门口的两个人。
一个面色惨白,瞳孔放大,表情为不敢置信,明显是思想复杂想的太多了。
而另一个凶神恶煞,龇牙咧嘴,开门的时候带着一股气势,就像是来捉奸的。
沈时倾眨眨眼,望着床上依旧痛苦的顾心舟,叹气:“唉,我说的吧,让你不要叫,这下好了,瞒不住了。”
顾心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疼得眼睛都睁不开,满脑子都是浆糊。
死死咬着被子,痛苦地哼哼着,浑身的虚汗越来越多。
许言一惊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宋钧也惊呆了:“小舟舟,这是怎么回事?”
沈时倾起身:“你们跟我出来一下。”
三小只的房间里。
沈时倾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许言一跟宋钧。
房间里,只剩下顾心舟一个人跟痛苦做斗争。
没有人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没有人逗她发泄痛楚,她的意志力越来越弱。
沈时倾一直看着手表,道:“我讲完了,你们自己慢慢消化,我建议你们不要告诉宋臻,我先去看我的病人。”
他回来的时候,顾心舟奄奄一息,几乎不行了。
沈时倾搓了块干净凉爽的毛巾,将她的小脸擦了一遍。
下一秒,顾心舟终于舒服地微微睁眼:“别、别告诉宋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