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舟怀疑地望着蓝宝珍：“我看是您偏心吧？如果我说，是我不让带的，估计我要挨骂了！反正吧，现在不管什么事情，到了宋臻那儿就是对的！”

方灵薇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外婆看孙女婿，越看越顺眼！”

宋臻也轻笑着。

他很少说话，因为心里有事。

但也真心想要融入，所以一直贴心地陪伴，谦卑有礼地帮着端茶递水什么的。

等着氛围稍稍平缓些，宋臻才问：“对了，妈妈，您还记得车祸前后，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方灵薇微微发怔。

蓝宝珍也赶紧道：“对！薇薇啊，不怕，咱们家女婿可厉害了！你好好想想，如果想到什么尽管跟宋臻说！宋臻一定能给你给你揪出来！”

宋臻面上笑着，心里却在发苦。

还是那一句：但愿不是宋恩硕！

顾心舟明白他的难处，笑道：“外婆，那个年代没有监控，时间也太久远了，宋臻再厉害也不是神仙，只能说竭尽所能！”

蓝宝珍连连道：“对对对，竭尽所能！哈哈哈，宋臻，你别有压力，竭尽所能就能！”

方灵薇眸光微转，似乎想起什么，深吸一口气：“那个司机的样子，我记得！”

众人一愣！

宋臻最先反应过来：“记得的清清楚楚吗？妈妈，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

“我记得。”方灵薇道：“对你们来说，是二十多年，对我来说，也就是睡了一觉而已。所以，睡觉前才发生过的事情，我自然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