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记忆尤深。”
玄霆见许好好彻底陷入自己的故事之中,他清了清喉咙,语气有些冷厉:“我师父当时跟我说,我选择习武是我自己做下的决定。他问我,未来是想成为在雨里摔倒的那一个,还是来扶人的那一个。”
许好好:“……扶人的那个?”可真是好励志啊。
玄霆点点头,“没错,后来我在雨天里上山下山都再未摔倒过,然后沾满泥的鞋子到后来变得能干干净净地上去。”
“为了这个目标,我花了二十多年。”他说得轻描淡写。
许好好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雨帘,忽然有些明白玄霆说的这一席话是什么意思。
他笑着侧头看她,金色发丝垂落:“你不用像我这样,以后我替你执伞。”
向来追求目标太过坚定的人越是不容易放弃,他是在跟她说这个意思?
许好好懵了一会儿,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想说,一个月到期,你也不想和我分手?”
玄霆笑盈盈地看着她:“嗯,一月之期就是今天,实习期应该要结束,可以转正了。”
许好好骤然想起来,还真的是今天,她根本把这事儿忘了,只有玄霆记得。
许好好看着他清俊的面容,五官立挺而又深邃好看,明明是习武之人,却瞧不见格外粗壮宛若健美先生的肌肉,一眼看过去就像是经常锻炼的高中男生,那种特别爱打篮球的那一类。
玄霆见她眼底迷茫,追问道:“我说了这么多,你能不能表示一下?”
许好好大脑还有些懵懵的,一咬牙道:“我表示什么?你刚才不都表达得很明确了吗?你不给我提分手的机会啊!”
为了一个目标,能够努力二十多年的人,他是那种说放手就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