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南筱袅趁着田海茉丢垃圾的空档,才压低声音埋怨了冯见雄一句:“你傻啊!先骗到家里再安排房间,还不是任你处置?非要一开始就说清楚,你是不是没当过色狼?”
到了冯家,田海茉还有些放不开,先跟着南筱袅回她的屋里看了一下,俩妹子和衣而卧,聊了些别来之情。
无非是南筱袅如今提前准备读研课题、田海茉筹备创业的一些趣闻。闺蜜之间,本来就是无所不聊的。
冯见雄趁着南筱袅拖住了田海茉,抽空仔细沐浴了一番。
南筱袅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自然而然地抱怨道:“这间屋床小,要不你还是睡隔壁吧,小雄应该本来就有收拾的。”
田海茉不疑有他,也就从了。
戒心,总是一步步慢慢瓦解的。
她根本没考虑到:冯家大床房这么多,南筱袅远道而来做客,冯见雄为什么会安排她住这间小床的女仆房呢?
……
“啪~”田海茉憔悴地打开房间里的灯,顿时就愣住了。
床前的空地上,用玫瑰铺了一个巨大的心形,空气中还有巴宝莉的香水味。
“砰~”身后传来一阵关门声,田海茉觉得浑身毛孔有些颤栗,赫然发现冯见雄突然出现在身后,反锁上了门。
“你……你和小南串通的!亏我拿她当姐妹,她竟然出卖我!”田海茉像煮熟了的鸭子,嘴依然硬的很。
但恐怕她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身体变得很无力,明明中计了,却不想着誓死反抗,而是觉得“啊,我中计了!小雄智商这么高!小南又这么被我信任!所以,她们这么处心积虑,我肯定跑不掉了,别无谓地挣扎了!还是事后再想办法报仇找回场子吧!”
致命的犹豫之间,冯见雄已经人狠话不多地先吻为敬了,一边强吻一边断断续续地瓦解对方的心防:
“茉茉姐,上次是我不够为你着想,但我是真心的。”
“啪!”田海茉下意识扇了冯见雄一耳光,转身往床上逃去。
冯见雄一闭眼,似乎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如果田海茉继续扇他,他甚至考虑过禽兽不如地退缩。
可是,仅此一下,田海茉就跑了。
“呼……还是袅姐了解她,挨一下也算照顾了她贞洁烈女的面子了。”冯见雄心中如此暗赞,再无顾忌地扑了上去。
……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
沐浴露,香水,和少女微酸的体液混合,却难以让人反感。
除了死死守护住自己的衣服,以捍卫最后的尊严,却没有其他明明可以更有效的抵抗。
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如果不乖乖顺从就范、被撕烂了的话,明天只会被闺蜜笑话得更惨。
但,偏偏就是不认这个命,宁可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中慢慢被撕烂。
白色水手小短裙守护得很完好,彰显着女主人的端庄圣洁。
内里的丝袜和,却惨遭毒手,隐喻着一个闷骚的灵魂即将被引爆。
百撕终得骑姐。
“别……啊……停……疼!”
双眸珠泪涌,桃染百褶裙。
小白水手裙上那一波波的褶皱,一如李香君的桃花扇。
“啊……疼……别停!”
惜字如金的词汇量,却不知不觉地更换了语序。似乎不增加新的词汇,才能更好地彰显主人的贞烈和反抗。
冯见雄当然不会停,他以经谦谦君子地洁身自好了快两个月了,当然要把所有的罪孽背到自己身上。
“你……你别以为得到了我的……第一次,我就是你的人了!都什么年代了,我说过不做你女朋友,就是不做你女朋友!你充其量只是一个partner!不过看你还算器大活好,本女王就再留你爽几次!”
霓裳一曲千峰上,舞破中原始下来。
田海茉被解锁引爆了最闷骚的内核之后,一旦疯起来,当真不是常人所能想象。
“那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冯见雄毫不示弱,诚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