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李爱菊跑了的事儿,不是闹得大队人尽皆知吗?也幸好那会儿,李家没有没出嫁的姑娘了。”
那年月,名声还是挺重要的。
一家出了一个坏种,连带其他人,也要被连累。
应春花发出这样的感慨不稀奇。
“本来好些年,都没有李爱菊消息的,我自己都快忘了这个人。
前段时间,我一个城里表姐的小儿子结婚,我就去参加婚礼,你猜咋的?”
李金凤头一次觉得应春花有说悬疑故事的天赋。
“咋的?”她问。
“见到那李爱菊了!我滴个娘额,脸上也不知道涂了啥,跟石灰似得,那嘴……啧啧啧,我也就见大队杀猪的时候,猪血流到猪嘴上,才有那么红!”
李金凤:“血盆大口?”
“对对对,就是这个!”应春花激动地就差拍手了,
“这我就不说了,她一直没有结婚,在给人当小呢!听说是傍上的是我们县砖瓦厂一个小领导了,跟着人家十几年了,孩子都生了几个,那小领导自己有老婆的。”
“没人告他们乱搞男女关系吗?”李金凤问了一句。
这年头,还不是李金凤上辈子生活的那个时代。
男女作-风问题,还抓的比较紧。
李爱菊这事儿,也叫搞破鞋。
严重的,要被绑着被扔臭鸡蛋,烂菜叶子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瞧着她也不是个好东西。”
见到李爱菊,应春花可激动了。
都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
想着到底是表姐儿子的婚礼,她这个做亲戚的,也不好害的人家婚礼都办不成。
“你和李家的人说了吗?”李金凤问了一句。
“没呢,还没来得及说。这不是你们回来了,李家又出了那档子事儿嘛!接着又是小宝结婚,我一忙,就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