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两声,哥俩儿落地的动静格外的大,十万大军摔得头晕眼花浑身跟散架子了似的,就被司马基一手一个跟拔萝卜似的从草地上拔了出来。
绿意葱葱的草地上留下两个完整的人形凹痕,头脸清晰,五肢俱全……
又跳了两个?姓焦的女人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妈蛋的你们组团了啊?
你们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这么随随便便就放弃了自己?
你们看看我!老娘出卖肉体都要活下去……哎?哎?怎么还来啊喂!
没完了是吧?
“呼啦啦”的被十万大军给忽悠来的黄军们还以为有老司机带路呢,哪想到冲进来一看发现是跳楼,到窗口一看这么高,有的人当时就怂了:
这也太没有性价比了!不就是被抓住之后交点儿钱丢点儿脸吗,至于这么玩儿命吗?
但是有的人却是被逼上梁山了,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他们绝不能被扫黄。
有的是某中学的优秀教师、有的是刚红起来的小明星、有的是服务基层的人民公仆……
他们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一个电话让警署收队,也承受不起被扫黄曝光的沉重后果,情急之下他们一咬牙一瞪眼,“嗖嗖嗖”的排队往下跳……
疯了!都他妈疯了!姓焦的女人背靠着墙已经麻木了:你们这群狗日的赶着去投胎老娘没意见,但是能不能换个房间啊混蛋!全他妈跑到老娘这里来跳是搞毛啊!你们知道不知道这间房是老娘承包的啊!
你们跳了是爽了,老娘以后生意还做不做了?
江寒雪汇合了司马基和十万大军逃走,听得身后不断有鬼哭狼嚎声传来,江寒雪忍不住回头扫了一眼,正看到那暗夜精灵的楼下趴着一片黄军伤员!
赤条条的黄军伤员们,或是摔断了胳膊或是摔断了腿,四楼这个高度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主动跳下来的话基本摔不死,但伤筋动骨在所难免。
一边痛苦的呻吟着,一边绝望的目送四贱客飘然而去,黄军伤员们的眼眶湿润了:贱人啊!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阿弥陀佛……”戒律僧们挤进了这间人满为患的包间,本以为有大收获,却没想到整个包间里别说是光头了,就连个谢顶斑秃的都没有!
戒律僧们都感到不能理解,不是,你们又不是和尚,你们跑什么啊?
原来是戒律僧来抓和尚的?
包间里的黄军们个个如释重负,但随之而来的是恼羞成怒:妈逼刚才是哪个贱人喊扫黄的?
呵呵,连做法事的大师都来了吗?姓焦的女人跟精神病一样流着眼泪笑: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不行老娘还是回老家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在外面又喊了一嗓子:“快跑哇!扫黄的来啦!”
“呵呵。”黄军们都笑了:还想忽悠我们?不好使了我告诉你,我,我,我操……
一群正气凛然如狼似虎的警官冲了进来,见到一窝子赤条条的黄军,中间夹着几个光头和尚,却只有一个又哭又笑的女人,警官们都惊呆了:
这是要钱不要命了?真日理万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