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这么无聊吗？”苏扬忍不住道。

“太古时期，天道就是这么无聊！”皇奴耸肩：“其实，曾经大家都是遵守天道的。可是，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最后违背了天道，而不得不成为战天者，走上了战天的道路。人皇，便是这个缘故，当初小公主还未诞生之前，人皇其实是遵守天道的。但是，在小公主诞生之后，天道却命令他杀了小公主。这个时候，人皇怎么选择？”

“不会吧？”苏扬再次瞪大了眼睛：“天道不是没有意识的吗？还怎么下命令，怎么让人皇杀了小公主？还有，它为什么这么做啊？”

“没错，天道是没有意识的。但是，天道可以推演一切，推演所有人的未来。它推演小公主是以后战天的主要成员，所以，它就要让人皇先杀了小公主，以绝后患。”皇奴道：“而天道下命令的方式也很简单，这也是天道石碑的主要作用。天道石碑，就是天道凝聚所化，石碑上面显示出文字，就是天道下命令的时候！”

“你这么说着，我怎么感觉，这天道，好像是个计算机程序似的。”苏扬皱眉：“计算到哪个程序不适合，就要将这个程序消灭？”

“什么计算机程序？”皇奴明显听不懂。

“没什么！”苏扬摆手，这玩意解释起来，那得多久才能解释清楚啊。

“一个大世界里面，为什么会有天道和地则这两种规矩出现呢？”苏扬诧异道。

“这个，人皇他们曾经也研究过。”皇奴道：“这两种规矩，可能与混沌有关。你也知道，世界是从混沌当中诞生的。混沌和空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

苏扬摇头，这些他也不知道。

“空间，就是有秩序的混沌。”皇奴道：“把混沌秩序化了，就变成空间了。”

“把混沌秩序化，就变成空间了？”苏扬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等你到了天级境界，你就会知道了。”皇奴道：“天级境界的修者，是可以把混沌转化为空间，也可以把空间转化为混沌的。而在这个转化的过程当中，就会发现这个情况，混沌秩序化，就变成空间。而把空间的秩序打破，就变成了混沌。所以，空间是有秩序的混沌，而混沌是无秩序的空间。”

“而天道，便是秩序。地则，则是无秩序。”皇奴看着苏扬，轻声道：“天道和地则，好像便是空间和混沌的规矩。你遵守天道的规矩，就是遵守空间的规矩，就能够吸收天级灵气，也就是空间的灵气。而你不遵守天道，就是遵守混沌的规矩，那就能够吸收地级灵气，也就是混沌的灵气。”

苏扬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事情，如果不是皇奴说，他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这些事情，放眼三千大世界，还不知道有几个人知道呢，这可都是太古时期的秘密了！

“既然如此，那……那咱们为什么不遵守空间的规矩？”苏扬诧异道：“如果遵守混沌的规矩，也就是地则，那……那空间会不会变成混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