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4月28日午夜前不久,西特勒和爱娃布劳恩正式结为夫妇,接受洗礼。4月29日,苏联坦克向火车站附近的动物园推进。4月30日,苏军经过激战,终于攻占了国会大厦。此时西特勒的总理府已在炮火的射程之内。下午3点30分,西特勒回到地下室的避弹房间,开枪自杀。爱娃布劳恩则与此同时吞下了毒药。两人的尸体被侍从用军毯包上,抬至总理府的花园里,浇上汽油,在熊熊大火中化为灰烬,骨灰被埋进一个炮弹坑。”
听到杨靖的讲述,格格也是有点感动。西特勒这家伙虽然很坏,但对于爱情还是很忠诚的。而女人,恰恰都会因为爱情而被感动。
杨靖拍了拍格格的手背继续说道:“而当时在地堡中陪同西特勒还有爱娃布劳恩的,就只有马丁鲍曼和西特勒的私人医生施图姆芬格。而马丁鲍曼就是西特勒指定的唯一接收其政治遗嘱的人!只不过在西特勒自杀之后,马丁鲍曼在5月1日那天秘密的逃离了总理府地堡,最终不知所踪。”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苏联红军都已经把柏林全都包围了吗?这个马丁鲍曼怎么还能跑出去?”
杨靖笑了笑,“事实上,有关于马丁鲍曼到底有没有跑出柏林,现在有好几种说法。一种说法就是马丁鲍曼在离开帝国总理府后,遇到了苏军炮火阻隔,绝望中服毒自杀,被当做无名尸体埋葬。直到一九七二年,西柏林雷尔特车站铺设地下管线,一名工人挖出两具保存完好的尸骨。不过这两具骨骸一直到了1998年才通过基因测试,正式确认该骸骨是马丁鲍曼和施图姆芬格。而且当时法医们在两具尸骨的牙齿缝里发现了装药剂用的细颈玻璃瓶的碎渣。专家据此估计,两人是服毒而死的。”
“那其他的说法呢?”
“其他的说法还有好几种,其中一种是根据这两具尸骸的异常来推断的。因为当时发现这两具尸骸之后,在尸骸的头盖骨缝隙中发现了一种粘土,而这种粘土在柏林地区根本就没有,只有在南美的巴拉圭才会出现。所以有很多人都说,马丁鲍曼其实并没有死于柏林,而是逃了出来,最终死在了巴拉圭。不过在马丁鲍曼死后几年之后,有人买通了巴拉圭当地的官员,把马丁鲍曼的遗骸偷运到了德国,并偷偷埋葬在一个政府准备大兴土木的地方,也就是雷尔特火车站的地下,最终被人发现。造成了马丁鲍曼其实并没有逃离出柏林的假象。”
顿了顿,杨靖继续说道:“其实这种说法我认为是比较靠谱的,因为法国前情报官、专门负责查询战犯的皮埃尔曾经披露过一条信息,那就是柏林被攻陷之后,马丁鲍曼并没有死,而是和前苏联以及盟军达成了一项秘密交易,用秘密宝藏交换,让盟军饶他一命。”
“天呐,盟军的军官怎么能这么干?这个马丁鲍曼可是的二号战犯啊,那些盟军军官怎么能把这样一个刽子手放走呢?”格格难以置信的问道。
杨靖轻蔑的哼笑了两声,“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利益足够大,别说马丁鲍曼了,就算是西特勒,恐怕那些家伙都能放过!别忘了,马丁鲍曼可是西特勒最信任的助手,而且在后期,马丁鲍曼实际替西特勒接管了第三帝国,他自然知道很多巨大的秘密,包括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藏藏匿地。只要马丁鲍曼说出一两个宝藏藏匿地,盟军的军官放过他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这就就好像当年美国人放过曰本天皇一样。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这个马丁鲍曼真的藏到了南美?”
杨靖点了点头说道:“这种可能性极大,而且我本人也很相信马丁鲍曼贿赂了盟军高层,然后从柏林逃了出来,最终通过老鼠路线逃到了南美的巴拉圭。因为这种说法不是一个人提出来的,除了我前面说过的那个法国情报官之外,巴拉圭的官员也在九十年代解密了一些当年的机密,说马丁鲍曼是在1956年才逃到了距离巴拉圭首都亚松森大约三十五公里的小镇伊塔,并在那里隐居,最终于1959年的2月份死于胃癌。”
“马丁鲍曼逃出柏林之后辗转来到了巴拉圭的伊塔小镇,并藏匿在那里,最终也死在了那里,这条线索现在由两个不同国家的官员证实,所以我认为这种说法才是最为靠谱的。而且我手里的这些资料中也有一份来自于英国军情六处以及来自于前苏联克格勃的情报,里面都提及了马丁鲍曼是藏匿在巴拉圭的小镇伊塔。所以,结合前两种说法以及我手里的这两份情报,我几乎已经可以判断马丁鲍曼确实是在巴拉圭的伊塔小镇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一段旅程。”
格格依然难以相信这种结果,“一个的重要战犯,那些盟军竟然为了区区一些宝藏而放过他,那些盟军军官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还有,那些巴拉圭的官员显然也知道了马丁鲍曼的身份,可他们怎么就敢收留那个刽子手呢?还有,我记得好像二战之后,南美的很多国家好像都收留了大量的战犯,这些南美国家怎么这样呢?简直就是没良心!”
ps:鞠躬感谢“初吻给了手”的万赏+千赏。不过因为老墨再吃坏了肚子之后又很悲催的感染了病毒性感冒,所以没有准备存稿,等老墨好一点之后,再加更!